臺灣設計師登琨艷的創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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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2-25
來源:景觀中國網
[內容速覽]他是臺灣著名設計師,他為何不在臺灣搞創作,卻一頭扎進了上海的舊廠房?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他又怎樣將上海的舊倉庫,改建成了藝術家的工作室?《緣分》為您講述臺灣設
[內容速覽]他是臺灣著名設計師,他為何不在臺灣搞創作,卻一頭扎進了上海的舊廠房?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他又怎樣將上海的舊倉庫,改建成了藝術家的工作室?《緣分》為您講述臺灣設計師登琨艷與上海的不解情緣。
主持人: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您收看《緣分》我是云丹,在節目一開始,我首先代表《緣分》欄目組祝福觀眾朋友,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健康如意。本期節目,我們給大家介紹來自臺灣的設計師登琨艷,有人把登琨艷先生稱為?“建筑界的怪才”,為什么呢?因為其他建筑師忙著設計藝術作品,而登琨艷卻把上海石庫門時代的殘磚舊瓦集中在一起,在上海的老房子中搭建了一個文化夢工廠,那么這個文化夢工廠是什么樣的?登琨艷與那些老房子之間又發生了哪些故事呢??
登琨艷是臺灣高雄人,他從小就是個不聽話的孩子,滿腦子裝著奇思異想。1971年,他畢業于臺灣屏東農業專科學校農藝科。父母希望他做一個農藝師,有一份穩定的工作,他卻不甘于平庸,與生俱來的藝術細胞生長著叛逆的種子。?
[采訪:臺灣設計師登琨艷]?
我是在一個很普通的家庭長大,五個兄弟姐妹。可是因為我很小就離家。我九歲就離家到外頭去補習,慢慢就離開家里,所以我跟家里人非常的不親。父母就做普通生意,做小生意,我不喜歡那些事情,所以就沒有留在家里做家里的事情,因為長的一點文藝青年的個性跟本事,所以我立志要離家,所以二十歲就跑到臺北去。?
1975年,登琨艷拜臺灣著名建筑設計師漢寶德為師,在東海大學建筑系當旁聽生,并在漢寶德主持的漢光建筑事務所實習。名師出高徒。無論是建筑規劃、設計工藝、室內裝飾,庭園景觀,登琨艷反復地琢磨,學得真諦。?
[采訪:臺灣設計師?登琨艷]?
我用毛筆寫一手行草書,說我要來旁聽,跟當時系主任,叫漢寶德先生。因為他接納了我,改變了我的一生。?
那么這個很有趣的,我的故事就從此發生了極大的變化。一個學農的人跑去一所大學旁聽,然后到最后結果幫人家掌管一個臺灣的,幾乎唯一的學院派事務所,那么工作十二年。?
1985年,登琨艷成立了個人設計工作室,其代表性作品“舊情綿綿”咖啡屋、現代啟示錄啤酒館,用不銹鋼材料營造現代時尚理念,被譽為臺北最具新意的設計,贏得一片贊揚與欣賞。他與眾不同,沒有建筑專業學歷,卻拜師求藝,走上成功之路。?
[采訪:臺灣設計師登琨艷]?
當時考試反正就是不念書。我不喜歡讀學校的書,從自然里頭去體悟所謂人生哲學。花開花落,起起滅滅,那個其實幫助我蠻大的。這個跟佛經上面所講的很多大道理,是有關系的。我現在很容易理解,這些東西可能跟我年輕的時候讀過這一段農藝是很有幫助。?
在臺灣的登琨艷有了名氣,但他仍然很焦慮,渴望著突破自己。37歲那年,他帶著簡單的行囊,踏上了周游世界的旅程。他知道想要有大作為,必須有大境界,不可坐井觀天。他閱讀外面的世界,閱讀別人的生活,閱讀自己的心靈,積累著超越與突破的靈感。?
主持人:一個出色的設計師在自己最精壯的黃金時期,事業最得意的時候卻選擇了離開。這樣的男人會有怎樣的一個內心世界?登琨艷是要超越自己,要給自己更大的思想深度與廣度。就這樣他離開了臺灣,一年多時間幾乎跑了大半個世界,那段日子是登琨艷極其珍貴的艱苦旅行。?
在美國短暫停留的日子里,登琨艷驚奇地看到,美國雖然追求新奇變化,卻沒有把破敗的舊海港拆掉,而是改造成當地居民與觀光客云集的文化設施。帶著上世紀初工業標志的火力發電站,如今是新潮的迪斯科舞廳,報廢的大型建筑物不再是累贅,經過內部改裝,增建一部分現代建筑,可以經營餐廳、酒吧或服裝、藝術品。被新工業發展拋棄的港岸舊城區,營造出了浪漫的氛圍。?
登琨艷后來又去了歐洲。他像當地人一樣選擇坐火車,作一次流浪似的旅行。在那些火車轉運的較大城市,他會下車停留一些時間,領略別具一格的歐式建筑語匯。在法國巴黎,世界藝術之都,著名的巴黎火車站停運后,又被改建成奧塞博物館,高大開闊的候車大廳,成了輝煌燦爛的藝術殿堂。?
[采訪:法國巴黎大學教授彭昌明]?
當時在1900的時候,把我們這火車站蓋完了以后,有的藝術家就認為,這個火車站非常美,美得像個博物館一樣。沒想到就是在1986年,的確后來把這個火車站,變成了個博物館,他們盡量地把過去現存的建筑的骨架保留了,然后把室內安排得,使得把作品、雕刻跟畫盡量地把它展出,在一種好的光線下面把它展出。這當時是火車站的大鐘,在這邊。?
主持人:在別人眼中,本已是破舊不堪、毫無用處的老建筑,經過改造后,又重新煥發出迷人的魅力。這一切都看在登琨艷的眼中,做為一個出色的建筑設計師,到底要做什么?在法國奧塞博物館中的登琨艷陷入了沉思,他被眼前這座金碧輝煌的藝術殿堂深深地觸動了。?
[采訪:臺灣設計師?登琨艷]?
法國做這件事情,是因為法國那個東西要保護。可是在保護過程中,我認為那個設計師啊,那個設計在當時是非常轟動的一個設計。一九八幾年的時候,我是1988年到歐洲去流浪的時候,去看過那個東西,那個東西是很漂亮的。?
建筑融入了一代又一代人的夢想,它是凝固的音樂,是大地的詩行。登琨艷在筆記中有感而發:“我在國外旅行,游覽外國人的古跡,發現不論古跡的歷史年代多久,他們都在修復之后繼續維持或成長出新的古跡生命活力,讓古跡就像個活著的藝術品。”?
結束歐美之旅的登琨艷最初來上海,也像周游其他地方一樣,抱著走一走、看一看的想法。然而,這個他只是書本上讀過的城市,一下子就把他迷住了。他發現,上海不只是印象中的十里洋場,而且是個充滿活力與魅力的現代都市,他尋找多年的理想之地似乎就在眼前。?
[采訪:臺灣設計師?登琨艷]?
我剛來的時候,有八年的時間,都不做事,背著相機到處跑,那個時候就來過楊浦區,也去過復興島。就到處亂跑,整個大上海,幾乎都要被我騎著自行車給跑遍了,那是我人生當中,非常有趣的八年。?
上世紀九十年代初的某一天,在上海尋找創意靈感的登琨艷,在蘇州河畔流連忘返。此時,他答應給報刊雜志寫專欄,也寫生活散文。他的目光停留在河邊破舊不堪的舊倉庫之上,久久不愿離開。這是一片即將被列入拆遷規劃的老房子,登琨艷卻從中看到了它的文化價值。?
[采訪:臺灣設計師?登琨艷]?
城市發展得太快,大家太盲目地去發展。而忘記了,這個城市本身的整個環境,必須保存下去的,這樣子的一個看法,所以是有問題的。那么我去跟誰說,跟誰說都沒有用啊,我必須做。?
于是,登琨艷成為第一個呼喚保護蘇州河畔舊倉庫的人,也成為第一個開啟蘇州河畔倉庫大門的藝術家。他租用的第一個工作室,是1933年上海名流杜月笙的糧倉,當年仿佛還散發著大米囤積的陳腐氣息。他沿著狹窄泥濘的河邊道路,走進垃圾成堆的青磚庫房。他花了一筆錢,把上海石庫門時代的殘磚舊瓦搜羅來,策劃在庫房里搭建第一個文化夢工廠。?
[采訪:臺灣設計師登琨艷]?
我常跟上海朋友講,那棟房子誰住過,那棟房子是做什么的。我當然很清楚,你們喜歡拆,我們主張保護,我當然比你們清楚。我學建筑的,我常說我是一個無福氣的人,雖然過程讓我受過很多外面人認為的委屈,可是我并不在意。?
主持人:現在的登琨艷和上海舊工業遺跡已經成為一個聯合詞組。他在上海一住就是10多年,被人當作“新上海人”,又和余秋雨、陳逸飛一起被稱為所謂“海上三少”。正是由于他和一些人的努力,許多老倉庫才免去被拆除的命運。這些曾有過熱火朝天年代的工廠區現在已歸于平靜。而登琨艷正細心地打理著它們,將它們慢慢喚醒。他要在這些老倉庫中打造出上海最光鮮奪目的藝術殿堂。?
2006年8月,我們來到登琨艷營造的“濱江創意園”。這里曾經是一片舊廠區,在近代工業史上具有標志性的意義,它是1923年美國通用電氣公司所建造的亞洲最大電器工廠,近代中國的第一個燈泡、第一根電線都誕生在這里。?
用登琨艷的話說,他從事工業建筑的保護再生,讓城市的記憶再生。他簽訂合約后,清除垃圾,整潔環境,創建了一個“濱江創意園”。?
[采訪:臺灣設計師?登琨艷]?
這個古跡保護建筑,所以我們認為建筑應該有60%的絕對保護,40%是可以被改變的。被改變的東西呢,我們也希望當你改變它的時候,是使用60%城市的舊材料,所以你可以看見這東西很有趣。?
登琨艷爭取這個舊廠區,雖然自己受了不少委曲,但最后的結果是令人欣慰的。他形容他自己,是以佛心一般的力量,感動了人家。爭取到合約,登琨艷有了又一個天地。盡管登琨艷也知道,投資是有風險的,加之投入的精力與毅力,付出的勞心與勞力,會不會得不償失?他自信能成功,就像修行一樣。?
[采訪:臺灣設計師?登琨艷]?
這里是完全不動,只加了一根管線上去,但是另外那邊原來是一座墻。我需要比它大的空間,所以我就把那個墻給拆了,投入一個現代的鋼架,這個鋼架也是廠里面老的鋼架,我重新把它組裝回去。?
我是建筑師,我知道我這樣做可以達到安全標準,所以做完之后你會發現好像都是老的。比如說這個地板,你以為是老的,地板是老的,沒有錯,這地板有八、九十年,可是它卻是這個城市石庫門拆掉的舊地板,我們去把它買回來,鋪在這里而已,所以你感覺它是老的,其實它不是老的。?
就是這種粗糙的樣子就把它保留下來,表示這東西有人走過了,因為是這樣子做這些事情,原樣“原相封凍”?,把它凍結在那邊,告訴后人,我們的祖先曾經這樣住過。今天我改為這樣一個鋼柱,是在別人一個工廠,破破落落的一個工廠,在這里重新組裝,所以你看起來還是老的,其實已經被我動了手腳。?
還有現在我們需要比較多的陽光,不希望開太多燈,所以這些都被我們打成落地窗,所有的窗戶落地都是我打的。但是外面那個露臺,是我加上去在下面加一個玻璃房子的屋頂,但材料也都是老的。?
登琨艷的設計理想是前衛的,也是傳統的。他告訴我們,他所追求的,是一種中國風,一種表現上沒有任何中國的形式與符號,實際上很有中國味道的風格。他作品中的豐富趣味,來自于他對當前時尚的剖析與把握,同樣來自他對傳統文化的思索與理解。?
在登琨艷設計室的墻上,掛著一張太湖船的照片。有一天,有個朋友打電話給登琨艷,太湖里有一條木船,主人要賣,你買不買?登琨艷馬上回答,我要買。隨后,他把買船的錢匯去。于是,他成了這條船的主人。?
[采訪:臺灣設計師登琨艷]?
其實很簡單,我很清楚那是什么東西。它無桅桿的桅是8米,長是25.3米,寬有5.8米。他描述完我就知道了,因為我很清楚那是什么東西,所以當場就決定了。現在還放在那邊,已經放了四年了。?
(記者:船上現在還有人住嗎)?
現在船上還住著個老太太,這個老太太已經在那里住了八十幾年。老太太快九十歲,還住在那里,我們一年還去看她一次。?
(記者:你覺得這船非常有代表性?)?
登琨艷:是整個江南文化最具象的logo,最具象的標志。因為有人不曉得江南到底長的怎么樣,建筑也被毀了大部分,一大堆被改造成觀光化的地方了,這是最原相,原來的相貌,我稱它叫“原相封凍”,原來的樣子冰封凍起來。?
舊倉庫與工作室,在別人眼中風馬牛不相及,登琨艷卻找到了兩者之間的契合點。他選中的舊倉庫有2000平方米的空間,一年租金才30萬人民幣,也就是相當于每平方米五毛錢人民幣,比起租用其它樓房做工作室,便宜到了極點。他租了一輛中型貨車,運走了100多車垃圾。他還拆除了倉庫屋頂窗口上的違章建筑,刻意地保留了倉庫原有的粗獷質感。?
登琨艷帶著他在游歷世界中形成的后現代意識,將蘇州河畔舊倉庫改建成藝術家工作室,吸引了大陸媒體的眼球。他在人們的關注中自得其樂,被稱為“坐在上海屋脊上的建筑設計師”。記者發表了登琨艷提出“整治蘇州河,保護老建筑”的建議,促使當地政府重新審視規劃,對蘇州河的改造工程做了調整。?
登琨艷被媒體報導后,得到的掌聲多了。他雄心勃勃,想擴大成功,把蘇州河岸的倉庫整合成為一個中心。可是他的計劃很難落實,由于每一個倉庫都屬于各自不同的業主,整合工作是不現實的。碰壁之后,登琨艷就決定轉移,尋找其他舊廠房,他看中了楊樹浦路的上海電站輔機廠,這是一片昔日國有企業的舊廠區,但是,談判的過程非常艱難。?
[采訪:臺灣設計師?登琨艷]?
我家住在黃埔江跟蘇州河交口,那么我就從我家隔壁開始,去跟部隊的倉庫談,去跟黃埔江的開發辦談,去跟高揚路的碼頭談。一路談,談到復興島,總共談了四年半的時間,才碰到了電站輔機廠,這么一個很有趣的領導。電站輔機廠,我們前面來過兩次都談到,莫明其妙的人家,都不接納我們。最后是一個很有趣的領導,讀了我的構想的這個計劃,他看了很感動。他說我幫你忙,給你。?
從蘇州河到黃浦江邊,登琨艷一次又一次敲開舊廠區的門。別人可能奇怪,這個臺灣人怎么這么有韌性?在登琨艷工作室的檔案里,記錄了他與有關方面談判的過程。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一次又一次的開始。到最后合約簽訂,登琨艷前后花費了四年半的漫長時間。?
[采訪:臺灣設計師?登琨艷]?
我來在上海這么一個如此的快速發展開發的一個城市,告訴人家你要保護這十幾公里的工廠,然后要去做創意產業。創意產業他們又聽不懂,保護他們也不能接受,不能理解。那是我苦口婆心,我幾乎發了佛心一樣的告訴他們,但是受盡各種委屈,我從來沒有當過一回事。我堅持要完成這件事情。所以您看到今天這個樣子,實際上是有兩年的時間,我走過一段人生非常幾乎可以叫悲慘的里程。?
1990年至今,登琨艷在上海住了17年。盡管他在蘇州河畔的嘗試,引來了各種各樣的議論,有肯定的,也有置疑的,但他的努力,畢竟使老廠房免除了被拆除的命運。他的創意影響著一批又一批的藝術家,在綿延數公里的舊倉庫長廊,一個藝術家為主體的文化生活區逐步形成。?
如今,登琨艷已近天命之年,他雖然曾在世界各國不同的城市旅行過,但是待的時間最久,也令他百感交集的是兩個城市,一個是臺北,另一個就是上海。他關注著上海的今天,也挽留著上海往昔。登琨艷由此也獲得了國際性的榮耀,因“工業建筑保護再生”項目,受到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褒獎。?
[采訪:臺灣設計師?登琨艷]?
我也意外地,因為去推動蘇州河的保護的時候,這個聯合國評為作為亞太文化遺產保護獎,給了我很大的信心,讓我愿意傾全部的精力財力、人力物力,來推動這一件事情。這是我總體的對這一個整個的第一個夢,就是推動工業遺產的保護。?
在登琨艷看來,在國際上獲獎對個人的意義不大,對這座城市的意義可能更大一些。無論人家是否喜歡登琨艷,他的創意確實改變了蘇州河的今后走向,使之演變為上海市中心最休閑的文化帶,沿岸的每一棟老建筑,不再是城市的負擔,而是一筆豐厚的遺產,人們重新認識到了蘇州河的意義。保護上海的近代工業群落,讓登琨艷很有成就感。?
登琨艷對原有的廠區作了復舊的改造,更符合歷史的原貌,他要求進駐創意園的工作室,在建造舒適的工作環境的同時,基本保持近代工業部落的特色不變,就是說,外觀仍是陳舊的,內里是現代的。?
[采訪:臺灣設計師?登琨艷]?
所以整個環境呢都不動,你說沒有動嗎,其實是我動了。這三棵樹是我種的,這兩棵樹是我種的。其它灌木都是被我抬換了,這些灌木都是我種的,都不是原來的位置,這些地板都是我們做的,做完之后,讓你感覺好像都沒有動嘛,是嗎,都動了,但動的不多。外景百分之百都不動,只是動里頭,他們是在老房子里頭再蓋出一個新房子,所以兩個不沖突,兩個就放在一起,各自獨立,但又整合的很好,所以他們自己在底下辦公,他們一些不需要的東西,比如模型,都放在這個上面,這個是很有趣的觀念。?
從蘇州河到黃浦江邊,從一個過客到一個新上海人,登琨艷實現了保護老房子的愿望。因此有人說,很少見到像登琨艷這樣的建筑師,百折不撓,鍥而不舍。他把一已之力當作“小我”,而把社會責任看成“大我”,認為“小我”必須融入“大我”,為中華民族爭光。老房子給了登琨艷實現藝術靈感的機遇,而登琨艷也不負眾望,留下了一個臺灣設計師出色的生命軌跡。?
登琨艷總是說,在上海的這些年是他生命中最充實的日子,這里有他希望去改造去保護的老建筑,有他渴望的自由的空間。雖然在當時,幾乎沒有人理解他,沒有人支持他,大家都以為他在做一件瘋狂的傻事,但是登琨艷固執地堅持下來了,因為他的勇氣,因為他的自信。現在登琨艷對上海的未來發展充滿信心,因為在登琨艷看來,上海的環境越來越好,他的機會也越來越多。而他的夢想,一定也會在上海實現。(編導:徐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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