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址:北京市海淀區中關村北大街100號(北樓)北京大學建筑與景觀設計學院一層 Email:info@landscape.cn
Copyright ? 2013-2022 景觀中國(m.36byz.com)版權所有 京ICP備05068035號
京公海網安備 110108000058號
2004年啟動的SGJA獎是國際景觀學與風景園林師聯合會(International Federation of Landscape Architects,簡稱IFLA)授予景觀設計師的最高榮譽,最初每四年頒發一次,自2011年起每年頒發一次。該獎項旨在表彰一位在世的景觀設計師迄今為止的成就和貢獻,以及對社會、環境福祉,和對景觀設計專業的發展所產生的獨特而持久的影響。
▲ 2015年杰弗里·杰里科爵士獎(Sir Geoffrey Jellicoe Award)得主馬里奧·謝赫楠(Mario Schjetnan)? CEMEX
“(馬里奧·謝赫楠)在促進社會福祉、環境,以及景觀行業的發展方面有著獨特而持久的影響。”
"A unique and lasting impact on the welfare of society and the environment and on the promotion of the profession of landscape architecture"
——國際景觀學與風景園林師聯合會(IFLA)
截至2020年,杰弗里·杰里科爵士獎(SGJA)得主中來自發展中國家的并不多,馬里奧·謝赫楠(Mario Schjetnan,1945-)便是其一。當下,發展中國家面臨著嚴峻的環境與社會問題;并且隨著全球城市化進程的繼續,更多的沖突與矛盾將會在這些地區發生。[1]身為一個具有社會主義傾向的設計師[2],謝赫楠自覺應當肩負起解決這些問題的責任。從修復生態、保護文化歷史,到為環境正義奔走吶喊,再到推動南美洲的景觀行業與教育發展,他的貢獻與地位無法忽視,而其中體現出的社會使命感也令人動容。
▲ 正在畫圖的謝赫楠 ? Twitter @ GDU_MSchjetnan
說到謝赫楠的政治態度,就不得不提及墨西哥現代主義。謝赫楠出生于1945年,在那過去的30年間,墨西哥現代主義蓬勃發展。由后革命政府推動的為促進墨西哥人民身份認同而形成的獨特風格[3],以及迪亞哥·里維拉(Diego Rivera)、何塞·克萊門特·奧羅斯科(Jose Clemente Orozco)等左派藝術家的國際主義與社會主義思想深深地影響了謝赫楠。彼時,大量藝術家與作家探討著藝術與政治的關系。謝赫楠的父親老謝赫楠卻與左派人士不相往來,與父親相異的政治態度甚至讓父子倆在一段時期內變得疏遠。[2]
▲ 迪亞哥·里維拉的畫作《苦工的解放》(Liberation of the Peon, 1923)極具諷刺意味,體現了對底層人民的同情 ? Banco de México Diego Rivera Frida Kahlo Museums Trust, Mexico, D.F./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
影響謝赫楠政治態度的不止于墨西哥藝術。1968年,畢業于墨西哥國立自治大學建筑系的謝赫楠,在夏季游歷了歐洲。除了親身體驗朗香教堂、馬賽公寓,以及諸多現代主義作品外,他還看到了法國“五月風暴”中占據大街小巷的街壘、徘徊在巴黎道路上的坦克。學生、工人和政府之間的矛盾使謝赫楠感到驚愕。但社會沖突可不僅只在法國發生。同年8月,謝赫楠回到墨西哥,再次遇上了抗議運動。對政府的不滿被壓抑太久,沉默的人民終于爆發了,沖突釀成了“特拉特洛爾科大屠殺”(Tlatelolco massacre)的后果。[4]這一系列事件更加堅定了謝赫楠作為一名設計師的社會主義傾向,也讓他決定要為社會需求而設計。[2]
▲ 1968年法國街頭的路障 ? Tangopaso
▲ 武裝車駛入墨西哥城街頭 ? Cel·lí
為此,謝赫楠毅然赴美留學,在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開始了城市與景觀設計的學習研究。[5]系統學理論、生態規劃與社會調研等課程都對他產生了極大的影響。同時他也深刻體會到景觀設計是屬于當代的、具有功能性的。學成之后,謝赫楠履行了對母校墨西哥自治大學的承諾,在畢業班教授了兩年環境規劃課程,以回饋母校提供的留學資助。之后,他便投身于聯邦工人住宅研究所(INFOMAVIT)。謝赫楠十分喜愛這份能夠讓他走遍全國、與工聯人士合作研究工人住宅問題的工作,為普羅大眾謀求福祉正是他的社會追求。但在隨后的5年中,謝赫楠“并沒有機會進行具體設計”,所以他最終辭職并創辦了墨西哥城市與環境設計事務所(GDU)。[2]
泰佐佐莫克公園 Tezozomoc Park
解決環境問題:污染
解決社會問題:移民人口與環境不公
▲ 原墨西哥河谷地形與泰佐佐莫克公園平面圖 ? GDU
泰佐佐莫克公園是GDU承接的第一項重要工程。這座占地30hm2的公園建成于1982年,自此它成為了該地區極受歡迎的公共空間,尤其在周末,更是熱鬧非凡。公園處于人口稠密的工人聚居區,那里的人們聚集在擁擠的居住區內,基礎設施的破敗匱乏讓人們飽受空氣污染與水污染困擾,更缺乏綠地供人們休閑放松。這片長期受到社會及環境問題困擾的土地,正是謝赫楠迫切希望改善的。當地政府想將原本的工業用地改為公園與一座博物館,但謝赫楠提議將公園本身變為博物館,其整體空間就是對歷史上墨西哥河谷地形的呼應。[2]
▲ 公園成為市民活動的好去處 ? GDU
湖邊精心布置了16個方石柱代表原住民的居住點,以及當時的政治、文化與環境背景。湖中還設有有關墨西哥城起源的雕塑。由于周邊許多居民都是為生計而遷移過來,這些與環境相融合的敘述,能讓他們自然而然地加深對這片土地歷史文化的了解。起伏的地形消化了城市地鐵建設挖出的土壤,不僅挽救了逐漸變成垃圾傾倒場的土地,也為市政更新節省下一大筆土方運輸費用[6];湖水是由附近住宅區的廢水處理而得。豐富的公園設施幾乎涵蓋了市民活動的方方面面,為低收入人群提供了開闊的活動空間:各類體育活動場地、劇場、咖啡館和文娛設施讓公園成為了眾多家庭周末郊游和兒童戶外學習的寶地。基礎設施建設與環境治理最終切實改善了居民的生活。而能夠在有限的預算下成功實現如此惠民的工程,正是得益于謝赫楠對材料的充分利用。[2]
▲ 16個石柱之一,表明殖民前時期墨西哥河谷聚居點的歷史與傳說 ? GDU
作為GDU第一個重大項目,該方案的“風景如畫式”表達或許稍顯傳統,彎曲的水面與起伏的山丘雖然呼應了歷史,但只限于形象上的重現。而謝赫楠之后的作品在外形上卻發生了顯著的變化,轉而從場地可提供的視覺和文化等內涵中尋求更深層的啟示,結合功能重現歷史與文化。[2]
▲ 湖心島與墨西哥歷史雕塑 ? GDU
霍奇米爾科生態公園 Xochimilco Ecological Park
為邊緣人群改善居住環境,基礎設施配合景觀設計解決環境不公
▲ 霍奇米爾科生態公園運河系統 ? GDU
霍奇米爾科生態公園即體現了謝赫楠設計語言的轉變。在項目實施前,霍奇米爾科——這片本意為“鮮花生長之地”的區域正在遭受嚴重的環境破壞:地下水減少導致島嶼下沉,同時城市化發展增加了地表徑流,形成面源污染。這一修建于10世紀的運河及由可耕種浮島構成的世界遺產愈發脆弱。為了快速停止這種破壞并恢復往日的輝煌景象,謝赫楠與工程師、生態學家和植物學家合作,配合水利改造,建設蓄水庫截留暴雨,調節場地含水層;新建污水處理廠,調控地下水位與運河湖泊的水質。謝赫楠曾引用費爾南多·楚埃卡·戈伊蒂亞(Fernando Chueca Goitia)的術語“不變量(invariants)”來解釋墨西哥的一些永恒的景觀,包括水渠、漂浮農田以及生產性花園。
▲ 奇南帕是墨西哥的一種獨特農業技術 ? aztecexplorers
而“奇南帕”(chinampa)這種古代農業技術正是由霍奇米爾科的獨特地理氣候及文化所孕育出的本土特色。考慮到這一點,團隊將原木編制成木排,用疏浚的淤泥對其進行填充,恢復被侵蝕的島嶼,并通過奇南帕系統實現過濾和注水功能,達到傳統事物的新生[7]。可以說,從恢復這片運河-島嶼的特定生態環境出發,結合考古成果與未來的農業發展和城市化轉變需求,謝赫楠的一系列措施將霍奇米爾科進行了重構,那些歷史元素通過一種陌生的方式呈現出來,進而重新詮釋了這片獨特土地的地方性。
▲ 鳥瞰公園中的露天舞臺與修復后的奇南帕結構 ? Yoshihiro Makino
▲ 公園中向湖泊注入清水的水渠外形靈感來源于奇南帕 ? GDU
謝赫楠認為,地方意義誕生于地方的神話與回憶之中,它可以幫助人們進行更深刻的設計。但這需要以當代環境與社會條件為前提,否則便是單純的“懷舊哀歌”,而這正是他所堅持的:景觀設計屬于當代且具有功能性。
謝赫楠為爭取環境正義的努力都蘊含在這些公園之中,從聯邦工人住宅研究所的建筑探討,到GDU的景觀規劃,他那顆為社會需求而設計的心從未改變。霍奇米爾科公園同樣與基礎設施建設緊密相關,這一結合讓他成功取得了為低收入群體提供文娛與開放空間所必需的經費和政策支持。[2]隨公園而建的墨西哥城最大的花卉市場,也大大促進了當地民生。依靠先前的生態修復,2000英畝的奇南帕得以重生,并引入了農業和花卉苗圃。這為花卉市場的形成提供了基礎,1800個攤棚全部出租,交易火熱,既促進了當地經濟,也拉動了就業。[7]
▲ 位于霍奇米爾科生態公園中的花卉市場,同時也是墨西哥城最大的花卉市場 ? GDU
在發展中國家,能促成這樣的成果并非易事。經費的不足加上政策的反復無常,不同政府任期內的項目隨時會被腰斬,所以他必須去努力說服政府,游說甚至爭吵;他要在公眾間奔走,向那些沉默的大多數介紹,為他們展現美好生活的愿景,激發人們的熱情。在后來的查普爾特佩克生態公園(Chapultepec Ecological Park)建設中,許多募集資金來源于超市和地鐵的捐款,最終2500萬美元的資金有一半來自于捐助。[8]謝赫楠深知公共活動場地對城市的重要性,它們會為城市帶來方向感,并創造一種形象、一種對未來的展望。[2]
當然,許多項目都是在非常苛刻的條件下完成的,因此謝赫楠的設計相應地以簡單材料與樸素細節為特色,方和圓等簡單幾何形與碎石磚瓦等材料成為了基本要素[5]。而那些無法實現的項目,便成了發展中國家公共工程的遺憾故事。
▲墨西哥公園(Parque Mexico, 1995)的舞臺(上)和夕扎索公園(Parque el Cedazo)的廣場(下),其材料與造型都是為了在緊張的預算下實現最大的社會福利 ? GDU
材料與工藝所帶來的限制并沒有束縛住謝赫楠。相反,他很好地揉合了墨西哥風格與現代主義特征,從而傳達出屬于他自己的設計語言。約翰·比爾茲利(John Beardsley)曾評價說,謝赫楠既是全球的,又是墨西哥的。就像墨西哥現代主義既包含國際主義精神,又富有墨西哥的地方特色。
謝赫楠富于地方特色的設計可以從“批判性地方主義”(Critical Regionalism)的視角去觀察。如前所述的霍奇米爾科生態公園便是一個例子,依據對場地氣候、地形、植被、歷史與社會的充分了解,對傳統或現代主義設計語言進行解構與調整,將設計完美地嵌入進自然、文化與社會背景中,最終在當下語境中重新詮釋“地方”特征。
批判性地方主義讓謝赫楠能夠更好地發掘“地方的深層意義”,以回應墨西哥這片土地上數量眾多的文化遺跡。他曾打趣道,“墨西哥有什么考古遺址?只有一個,那便是墨西哥本身”[9]。對當地歷史的這份興趣承載著謝赫楠母親對他的影響。
庫爾華坎歷史公園 Culhuacan Historical Park
庫爾華坎歷史公園是墨西哥眾多遺跡中的一個。這里曾是一片湖泊,包含了一座古代碼頭。16世紀,西班牙殖民者又在此基礎上進行了擴建,并建造了修道院。謝赫楠細致分析了考古內容,結合人群使用需求,將原本錯落復雜的遺跡按照不同標高劃分為各種活動區域。古老的墻體被盡可能地保留,謝赫楠甚至從墨西哥城中回收舊建筑的磚石,以此為材料對遺跡進行修復設計,在保障造價的同時,又得到了與歷史古跡風貌相延續的效果。該項目的景觀恢復工作也獲得了墨西哥國家人類學與歷史研究所的贊助。
▲ 殖民統治前公園場地景觀的想象圖 ? 布里安·L·羅特曼
▲ 由圍墻遺址塑造的幾何形水面,讓人回想起已消失的湖泊 ? GDU
▲ 由城市拆除舊建筑的磚石構成的景觀呼應了歷史的風貌 ? GDU
馬里納爾科住宅 Malinalco House
除了各類公共項目,謝赫楠的墨西哥風格在私人項目上亦有體現。最為人樂道的便是他自己的周末別墅:馬里納爾科住宅。這個度假屋巧妙融合了當地的氣候與植被,洋溢著濃濃的墨西哥風情。
▲ 馬里納爾科住宅平面圖 ? GDU
這里原是一座果園,在住宅南側依然保留著一片殘留的老果園。如今那些香蕉、芒果、李子、柑橘和番石榴還在,季節變換、花果斑斕,給院子染上了繽紛的色彩。中庭大樹覆蓋,綠植叢生,陽光刺穿樹梢,在鵝卵石地上灑出星星光點;上層是晶瑩剔透的綠,下層是濃郁叢疊的綠。背景一抹桃紅色的墻壁,由墨西哥建筑師路易斯·巴拉甘(Luis Barragán)選定,又給了這份綠色以襯托,也訴說著兩人長久以來亦師亦友的關系。[10]
▲ 院子中的植被與粉刷的墻壁 ? Francisco Gómez Sosa
▲ 1970年,謝赫楠(右)與巴拉甘(左) ? GDU
在后來的時光里,謝赫楠與家人不斷更新著這個花園,以增添新想法或適應家庭成員的變化。[8]在新的家庭娛樂室旁,矩形鏡面水池映著石頭和一排可愛的仙人掌成為小院子的焦點。這一切都流露著地方特色與現代風格。[10]
▲ 馬里納爾科住宅的植物與水景 ? GDU
▲ 馬里納爾科住宅的紅墻 ? GDU
面對旱季和雨季的交替變化,謝赫楠采用了碎石鋪裝,在旱季能含蓄水分,在雨季能減緩沖刷,而過多的雨水則透過果園匯集至集水井。簡單的線條與含蓄的細節,配合傳統民居的特征與當地的植物,墨西哥元素和現代主義在這里自然融合。而室外室內空間分割的消除,又在空間上形成了獨特的體驗。[2]
▲ 碎石鋪地,水渠聯通蓄水池,構成雨水收集系統 ? Jerry Harpur
謝赫楠不止對社會福祉與環境修復有著極大貢獻,在促進景觀行業發展上亦有著獨特而持久的影響。
首先作為墨西哥設計師,他所創建的GDU對墨西哥的景觀行業建設起到極大的推動作用,項目類型與規模廣泛,涵蓋住宅、廣場、公園及各類公建。其影響力也超出了本國,作品遍及世界各地,涵蓋北美、南美、中東等。
其次,謝赫楠在景觀教學方面也貢獻頗豐,他是許多大學和機構的教授兼演講嘉賓。除了墨西哥國立自治大學外,在過去的27年間,他還在哈佛大學、伯克利大學、亞利桑那大學、德克薩斯大學奧斯汀分校、弗吉尼亞大學等高校傳道授業。
他還參與并推動了全球各地行業與學術會議的召開,包括IFLA大會、澳大利亞景觀設計師協會(Australian Institute of Landscape Architects,AILA)大會等,并在1972年推動建立了墨西哥景觀設計師協會(The Mexican Society of Landscape Architects)。同時,謝赫楠也是拉丁美洲倡議(Latin America Initiative)的顧問。[11]
在墨西哥城隨便問一位居民,最想在何處度過溫暖的周末,答案一定是謝赫楠設計的公園。謝赫楠奉獻了自己的大半生時光,為每一個普通人爭取更加健康舒適的生活環境[2]。他在各地的講臺上教授智慧、傳播思想,也推動了拉美和世界景觀行業的發展。
▲ 墨西哥查普爾特佩克公園(Chapultepec Park,2006)的一角,居民平日的好去處 ? GDU
相關出版物
Me?xico urbano
Garci?a, C. J., & Schjetnan, M. (1975). Me?xico urbano. Me?xico: Fondo de Cultura Economica.
Perception of the Environment: The Case of the Border Mexican Cities
Schjetnan, M. (October 01, 1988). Perception of the Environment: The Case of the Border Mexican Cities. Journal of Architectural and Planning Research, 5, 3, 188-196.
Conversacio?n de formas
Schjetnan, M., & Barraga?n, L. (April 01, 1994). Conversacio?n de formas. Artes De Me?xico, 23, 74-77.
Jardin Etnobotanico de Oaxaca: Memoria del anteproyecto de arquitectura des paisaje
Schjetnan, M. (1996). Jardin Etnobotanico de Oaxaca: Memoria del anteproyecto de arquitectura des paisaje. Oaxaca.
Ten landscapes: Mario Schjetnan
Schjetnan, M., & Trulove, J. G. (2002). Ten landscapes: Mario Schjetnan. Gloucester, Mass: Rockport.
Monterrey: A Mexican city and landscape in transition; three rivers, one region
Schjetnan, M., Cott, L., Kirkwood, N., Moneo, R., & Nuevo Leo?n. (2005). Monterrey: A Mexican city and landscape in transition ; three rivers, one region. Cambridge, MA: Harvard Graduate School of Design.
Mario Schjetnan: Landscape, Architecture and Urbanism
Schjetnan, M., & Beardsley, J. (2007). Mario Schjetnan: Landscape, architecture and urbanism. Washington, DC: Spacemaker Press.
Mario Schjetnan: Entorno urbano y paisaje
Adria?, M., Schjetnan, M., Segre, R., & Martignoni, J. (2012). Mario Schjetnan: Entorno urbano y paisaje. Me?xico, D.F: Arquine.
The Culture of Cultivation-Recovering the Roots of Landscape Architecture
Giannetto, R.F. (Ed.). (2020). The Culture of Cultivation: Recovering the Roots of Landscape Architecture (1st ed.). Routledge. https://doi.org/10.4324/9780429340895
參考文獻
[1] Schjetnan, M. (2019, October 9). Fifty Years of the Declaration. Retrieved from https://landscapearchitecturemagazine.org/2016/05/31/fifty-years-of-the-declaration/
[2] Trulove, J. G. (2002). Ten Landscapes Mario Schjetnan. Beverly: Rockport Publishers.
[3] Marisol Villela Balderrama(雨嫣). 1956年前后:中國與墨西哥社會主義現代主義藝術交流[D].中國美術學院,2017
[4] Rubin, J. (2018, October 03). From Che to Marcos. Retrieved from https://www.dissentmagazine.org/article/from-che-to-marcos
[5] Fu, X. Y., & Xie, X. C. (2004). Mexican Landscape Architect Mario Schjetnan and His Representative Works. Journal of Chinese Landscape Architecture, (12), 2.
[6] Sharky, B. (2016). Thinking about Landscape Architecture: Principles of a Design Profession for the 21st Century. London: Routledge.
[7] Giannetto, R. F. (Ed.). (2020). The Culture of Cultivation: Recovering the Roots of Landscape Architecture. London: Routledge.
[8] Green, J. (n.d.). Interview with Mario Schjetnan, FASLA. Retrieved from https://www.asla.org/ContentDetail.aspx?id=21716
[9] The Dirt Contributor. (2015, February 27). Mario Schjetnan Finds the Deeper Meaning in Places. Retrieved from https://dirt.asla.org/2015/02/24/mario-schjetnan-finds-the-deep-meaning-of-place/
[10] Martignoni, J. (2007). Cultural Statement. Landscape Architecture, 97(5), 52-58. Retrieved from http://www.jstor.org/stable/44677580
[11] SGJA. (2015). SGJA 2015 Winner Mario Schjetnan. Retrieved from https://www.iflaworld.com/sgja-2015-winner
注:除標注外,其余圖片均來源于網絡
編輯 | 王穎
策劃、制作 | 許恒源
版權聲明:本文版權歸原作者所有,請勿以景觀中國編輯版本轉載。如有侵犯您的權益請及時聯系,我們將第一時間刪除。
投稿郵箱:contact@landscape.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