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世界城市化最快的地區可以講是東亞,東亞高速的城市化帶來了經濟的快速成長。這個地區城市提供了四分之三的GDP,以及二分之一到三分之二的出口,GDP主要出在城市里面。世界銀行東亞與太平洋事務局的首席經濟學家辦公室,他們的研究成果是東亞地區的城市化還存在著壓抑,還沒有完全劃開。他們認為經濟的高速增長意味著更

當今世界城市化最快的地區可以講是東亞,東亞高速的城市化帶來了經濟的快速成長。這個地區城市提供了四分之三的GDP,以及二分之一到三分之二的出口,GDP主要出在城市里面。世界銀行東亞與太平洋事務局的首席經濟學家辦公室,他們的研究成果是東亞地區的城市化還存在著壓抑,還沒有完全劃開。他們認為經濟的高速增長意味著更高的城市化水平。預測在未來的25年這個地區將通過人類歷史上最大規模的農村向城市的轉移來提補這種差距,排解這種壓抑。而且市行也預測在未來的25年東亞地區將會出現三類城市現象。一個就是城市人口規模的增長,一個是大城市的宜居度面臨著挑戰,還有一個就是大城市跟中小城市的聯系更為必要。我們可以通過圖表看到東亞地區高速城市化的情況,無論是東北亞還是東南亞,城市的人均年增長率都是比較高的。東歐現在基本上是負增長,拉美這被認為是城市化比較高的地區,但是也不如東亞。聯合國人居署有一個資料,東亞地區在未來25年城市人口要增加5億,這就是東亞各國預計增長的情況。
我們看中國增加年增長是2.7%,世界的經過增長是2%,世界是2%,東亞地區是2.6%,他預計中國是2.7%,當然在東亞地區我們不是最高的。我們國家正處在工業化和城鎮化的高峰期,改革開放30年我們的城市化水平提高了27個百分點,我們78年時候的城市化率是17.9%,去年年底使44.9%,所以這30年平均年0.9個百分點。我們的GDP這30年平均每年是9.8,近5年來已經達到了超過10,這么高的GDP很大一塊是靠投資的拉動。我們2007年的固定資產投資接近14萬億,這里邊房地產也是一個大頭,房地產25000多個億,我們看增長率是非常高的,投資24.8%,房地產30.2%。這種大規模的投資活動為我們建筑業的發展提供了難得的歷史機遇。去年我們建筑業的總產值達到了5萬億,增長20.4%,這是近幾年GDP的增長情況。從03年開始已經超過10%了,當然進您的情況已經有新的變化。我們的建筑業,我們看建筑業的產值總體上也還是增長的很快。這樣高的速度,這樣大的規模,這樣巨量的能源和資源的投入的確為我們加快發展提供了機遇。但是同時我們也面臨著一種嚴峻的挑戰,這種挑戰的核心就是能否可持續。你這么高的速度,這么大的規模可持續的嗎?這里邊有三個我認為非常嚴峻的問題,極具挑戰性的問題。
第一個,就是城市作為一個消耗大量能源資源的一個物質實體,他的能源和資源會不會斷供,就我們這么干有那么多東西給你嗎?第二個,城市作為一個沉淀人類文明文化,承載人文精華的一個文化實體,他的文化特色會不會消失,城市之間越來越趨同。第三,就是城市作為一個社會實體,是一個多元共存交流融合的一個社會實體,那么城市原有的那種安詳,那種和諧,那種安全會不會受到傷害。三個問題,一個物質實體,一個文化實體,一個社會實體都面臨著尖銳的問題。如何應對這樣的挑戰,我認為關鍵要轉變觀念,要全面地貫徹落實科學發展觀,實現我們建設和消費,也包括我們發展模式的轉變。所以下面我想就這三個問題談談我的看法,就是在快速的城市化中間我們怎么樣通過設計創新來化解這樣一些矛盾。
首先我覺得就是城市一定要低成本運行,要改變那種高智化高消耗高污染的這種建筑消費模式,那就是要堅持環境友好、資源節約,我們叫做兩型社會、兩型城市,資源節約型、環境友好型。實際上我們在長期的建筑實踐活動中間,建筑與人、城市、環境本來是很融合的,我們大量地利用天然的采光采集能源通風等等。但是我們現在不這樣做了,我們把作為封閉起來。用人工采光,人工通風,也不采集天然能源了。所以我覺得我們的建筑設計恐怕還是要堅持綠色的理念。用我們的建筑語言去引導和建立這種合理適度節約的消費模式,要通過建筑來做出詮釋,就是我們來解答這個問題。
那么對于建造量最大的住宅來講,我覺得一定要面對我們人多地少,我們人均可利用的資源相對比較低這樣一個基本國情,所以我們的創新就在于能不能在較少的居住空間里面創造較高的居住生活輸出,這才是我們的本事。豪宅誰不會做呀,關鍵是小空間,你能不能做出來高舒適度,你能做出來說明你有創新。為了貫徹國家我們大力發展中小戶型這樣一個也是大政方針吧,建設部近年來搞了4次全國的屬于中小戶型的設計競賽。這4次,一個是經濟適用房的設計競賽,一個是節能省地型的設計競賽,一個是90平方米以內套型的設計競賽,另外最近一次是保障型住房設計競賽。通過這4次設計競賽我們還在住宅創新方面有新的收獲。這個是90平方米戶型以內競賽的二等獎,這次競賽一等獎缺空。這是北京的方案,是中高層,組成一個單元的三個套型,我們看大的是89.81,他能做到三室,主臥室、次臥室,書房,一個大廳,兩衛、一個衛生間,一個廚房。不到90平方米他做到了三室兩衛一大廳這不是創新嗎?為什么他能做到這個,沒有交通面積,他把交通面積全消耗掉了。這個圖形是76.88,能做到兩室一大廳一衛一廚,76.88。小的這個62,他做到了一室一大廳一衛一廚。這三個套型組合起來就是這么一個單元平面這是接近90的那個,這是中間的,這是最小的。很有意思,他在組合的時候中等套型跟最小套型分戶墻留了一個洞,這個洞如果把它封死就變成兩戶,這個洞如果加一道門就變成了一大戶,他主要考慮了家庭養老,老年夫婦可以住這邊,年輕夫婦帶一個孩子可以住那邊,這本身還是一家。你把這個門堵死就變成兩戶,所以我們覺得這個方案確實是有創新。
最近的保障房設計競賽,我們看這個一等獎。他的理念就是模塊,一個模塊兩種類型。也就是40平方米多一點的模塊,他能夠適應單身貴族,夫婦兩個包括帶一個孩子,這是沒問題的。反過來孩子這個模塊,如果三代人的話他能做到三個臥室一個起居,另外就是廚衛,他就在43平方米里面給你解決。我們現在大量地要建保障型的住房,問題是你怎么在這50平方米的套型建筑面積里邊要解決好低收入家庭的基本住房問題,這確實要通過設計來創新。另外一個模塊大體也如此,這些模塊也可以解決三代人。他有非常好的組合,就是這兩個基本模塊有非常好的組合,他可以組成一梯四戶,也可以組成一梯六戶,還可以組成一梯八戶,還可以組成一梯十四戶,就像一個魔方一樣,獲得了一等獎,這是給窮人蓋子房子,50平方米以內。靠什么?靠設計的創新。
另外我們的建筑設計必須嚴格執行節能標準,我們提倡是用普通的材料,用天然的資源,用被動的技術,用循環利用的方案,要在節能減排上取得實際的成效。我覺得我們建筑設計要正視自己的炭責任,我們主要要依靠技術的進步和設計的創新,我們要在大力節約常規能源的同時要大力開發可再生能源。這種我講到的普通的材料,普通的技術,被動的技術,主要是用在普通住宅上。我們一些高檔住宅從國外引進了很多技術,這沒問題,用的很好。問題是普通住宅怎么讓他能夠是節能的。
最近在南京召開聯合國的第四屆城市論壇,聯合國的副秘書長按也是人居署的(張安娜)女士出席了論壇,會議安排了項目就是南京的江畔人家。這是南京龍崗港拆遷的農民給他們安排的住去,基本屬于經濟適用房保障的住房,這個小區是50萬平方米。它的戶型我們看小的就是使用面積30平方米左右,也就是說43,43是套型建筑面積。大一點的兩室一廳是80多平米,個別的包括室的,因為有的農村家庭人口比較多,也有超過100平方米的,大量就是40平方米左右,當然這是以多層為主。這樣的住宅實際上是窮人住的,所以安娜殘光以后她以為是富人區,后來說我們這個不但不是普通住宅,而且是保障型住宅,經濟型的住宅,她不信,后來他進去一看確實是搬遷的農民,他們沒有工資收入。有非常好的配套,這是商業設施,兩側是商業設施。陸續的一些商場都開張了,包括社區衛生站,醫療機構,他有非常好的小學,這是教學樓,音樂室,這是操場,很標準的跑道,足球場,還有一個封雨操場。幼兒園的平面,這是幼兒園,幼兒園的活動大廳,這是他的小班。另外集成了很多住宅技術,比如說節能的問題,中水回用,他說中水回用和雨水收集結合起來,這是他中水的泵房,這是中水回用以后的污水處理,太陽能基礎,太陽能熱水,光伏發電,太陽能的路燈,先進的街區變壓器,有機垃圾的深化處理。他是用在一個窮人住的住區里邊,公共活動的廣場,包括像圍墻這樣的東西他也是精心設計,實際上也花不了多少錢,但是你感覺到有一種人文的關懷。這個是開發公司的吉祥物,叫做海貍鼠博士。包括這樣的圍墻都花不了多少錢,但是你覺得它是一種設計。
現在我們這種大量要建造的保障類的住房,進門以后肯定就是30幾平方米,不到50平方米,但是配套做好。我昨天跟曹嘉明交換意見,我說我到香港看,這恐怕是個發展的趨勢,就是每戶不可能做大,但是你把公共配套做好,不要覺得這是一個貧民戶,外邊因為這一部分更多的是一種政府行為,我覺得這也是社會和諧很重要的一方面。所以我覺得我們的創新是不是在這些方面多闖出一些路來。 [NextPage]
第二,就是關于城市文化的問題。我覺得現在城市要重新審視自己的價值觀,不要圍GDP為高,要走出這個誤區,要打造我們的軟實力,城市的持續創新的源泉是文化,而不是GDP,GDP誰都能創造,而且一個城市最終展示的還是文化。作為文化載體的城市,我認為經過歷史的沉淀過慮,已經形成了自己特有的基因,每個城市都有自己的基因,上海為什么叫海派文化,我說這就是基因。正因為基因不同,每個城市都有自己的面孔,都有自己的性格。基因你看就知道了,這媽跟這孩子一看,面孔就是一個基因,我覺得城市也是這樣。如果我們把城市比作一個容量巨大的儲存信息的硬盤的話,那么城市這個硬盤它的庫存里邊保留著這個城市的文化命脈和它的文脈,它的脈絡,這個恰恰是城市最寶貴的東西,它的文化資源。這些文化資源儲存在這個城市的硬盤里邊。很可惜,我們這樣一些硬盤,這是北京的,我們看北京的基里就是這個樣子的,這是一種文化密碼,他有大量的信息,這是最中心的那一塊,我覺得我們大量山洞的刪除鍵。所以如果我們現在還不加速,不停止按這個刪除鍵的話我們城市的寶貴資源將消失,將滅絕,沒有了。我們文化大革命已經滅絕了一次,我們新的建設還能夠再去讓它消失嗎?所以這字現在到處可見,就是拆。而按照我們國家設計的要求,普通建筑起碼要用50年,而建筑又跟食品不一樣,食品期了你就不能再吃了,就要扔掉。建筑到50年,是個安全使用期50年,經過維修保養以后還可以繼續利用。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外白渡橋,我們市政工程跟同濟大學對于它的安全性做的堅定,認為還可以服務30年,現在正在大修。我們現在大量的是20年不到30年不到就把它拆掉了,臺灣也是如此,臺灣抽樣的結果大量使20幾年全拆掉了,超過50年拆掉的比較少。日本也是如此,東亞是一個非常浮躁的地區,不僅僅是大陸,臺灣、日本都是這個樣子,就是拆。GDP上來以后就不知可否。
我們看看歐洲,歐洲住宅的壽命,我們看英國平均下來都130多年,就是壽命低的也是70、80年,這里包括東德了,起碼是80、90年,我們是20、30年,那么誰是資源節約,誰是環境友好,這很明顯。你拆的越快壽命越短,你這個溫室氣體的濃度就越高。這就是使用的壽命和二氧化碳濃度之間的關系,壽命越低濃度越高。我們的城市如果失去了記憶,這個城市就向失語,你還說什么話呀,你記憶都沒有了。我們的文化就沒有了根基,將變得淺薄。城市的特質就不存在了,你的面孔是蒼白的,你的大興土木只不過是用現代的材料和技術為自己打造的一個假面具。我們不就是這樣嗎?什么歐陸風盛行,那不是帶一個假面具嗎,我們還沾沾自喜。所以在大規模的開發建設中間,一定要這種制止破壞資源、毀滅文化的大拆大建,我們不能花了大量的資金拆了真正的遺產建假古董和養古董,這是勞民傷財的。我們要通過立法保護城市的文化遺產,另外我們要通過設計創新,用高超的設計技巧整合好和利用好這些遺產,這方面我覺得上海是走在了全國的前面,我暨詞到上海參觀學習,有很多好的例子,今天我就不講上海了。
我講一個北京的例子,就是“798”,這個項目的設計單位的所在地在(德紹),所以他援建的798是個電子工程,包括它保留了一些工業的遺產,因為電子需要一些煤氣。現在它是搞成了藝術家的創新中心,798創意廣場。它建筑大概有220到240萬平方米,分幾個年來,有一些就是后來建的比較新,現在都改成了一些藝術展覽和博覽的東西,他定期啊輪換有一些展覽。這是中國雕塑學會在里面舉辦的金屬雕塑的雕塑展,另外最有特色的就是鋸齒型的天窗。他有些展覽,我們看鋸齒型的天窗包括這種結構都保留了當年的樣子,也留下了一些文革的標語,留下了這樣的一些記憶,四個偉大,“萬歲萬萬歲”,一些設備也都盡量地留下。包括一些車床現在都當做家具陳設擺在里邊。
另外一個就是(油輪斯)他也租用了一套房子 ,這是他的室內,煙囪也都保留下來,這個大燈就是(艾未未)的作品,好多都是現代藝術作品展。原來很枯燥的一些工業場所,由于有了藝術品變得生動活潑,充滿著一種藝術的氛圍。798在里邊轉一個禮拜都沒有問題,因為里邊藝術品經常在變,很前衛。同時這些車間還在生產,這是還在生產的車間。
再舉一個例子天津,天津的一個玻璃廠,這個玻璃廠停產了,后來萬在那開發搞住宅,他就保留了鐵軌,這有一個鐵軌,這鐵路他保留下來了。當年裝運玻璃的倉庫保留下來了,留下一點記憶,這就是鐵軌,他利用鐵軌做了露天的住宅展覽,當年的家具,當年50年代的家具,到了這頭上大的庫房,當時這個廠是68年建的,2006年進行改造,把它改成了一個會所,這是會所里邊的游泳館。
我再介紹一個國外的例子,這是我在挪威奧斯木,他是市區里面的糧倉,這已經不用了,這要是我們絕對炸掉,一個構筑物,當時他招標。招標的結果中標的是把它改成大學生公寓,我們看中間的這一臺大圓筒打開了成為一個走廊,然后這就是學生的起居。走廊的這一半,一半是衛生間,一半是廚房。加了16層樓板,原來是大筒倉裝糧食,墻上開了窗,我覺得非常好的一個例子。因為它的結構還沒有到壽終正寢的時候,不能把炸掉,它還有價值。這是打開的走廊,這是一個筒倉圓形的學生的起居,床是晚上放下來,白天就立起來,是兩個學生的,很小的一個小廚房,包括衛生間。這是公用的洗衣房,公共活動的空間,卡拉OK。在市中心的這個大糧倉,絕不把它炸掉。
文化的魅力我覺得在于品位,所以我們的創作要堅持實用、安全、經濟,另外我覺得關鍵要提高你藝術質量的美學價值,而不在于那種新奇特。而我們現在有一些不好傾向,一個就是規模上的膨脹,個越做越大,好像體育場上你不做8萬就有點不過癮,不管城市多大越做越大。第二個在豎向上越做越高,在形體上越來越怪,越來越酷。表皮就是單純的包裝,這些東西我覺得就需要研究了,我認為這不是創新。創新不能為所欲為,還要恪守實用、安全、經濟各個方面,回歸到它的本質。
在美觀方面我覺得要遵循美學的基本規律,不能我要盲目的追風,更不能簡單的克隆。要做到這一點,我想還是要吸取我們傳統文化的精髓,要傳承我們自己的東西,要有我們的基因元素,這樣我們才會有特質。大家都很熟悉的我們世博會的中國館,當時入圍的有8個方案,這8個方案我認為都很不錯,都非常好。這是其中的4個,這是另外的4個,當然最后用的是這個,我覺得最后選擇這個方案更重要的是看中了對中國元素。
最后就是關于和諧統籌發展的問題。對于設計創新來講,我覺得關鍵是三個層面上的東西。首先就是總體規劃層面,我覺得這個啊要有戰略的把握,所以宜居局部的搞不行,必須有戰略的控制。特別是大城市的城市病越來越嚴重,比如交通的問題、環境的問題、住房的問題,你怎么辦?我以交通為例,庫里提巴走的一條就是通過規劃的控制發展快速公交,他可以保證做到公交的時速80公里,不行五分鐘可以到達一個公交站點,而且等候車和上下車的效率大大的提高。這是(尼曼)為庫里提巴做的藝術館,老先生102歲了。我們開會他也到會祝賀,正好那天是這個美術館剪彩,這是國家的總理為剛才的美術館剪彩,這個人就是庫里提巴的市長,他是一個規劃師,一個建筑師,他當完市長當省長,他競選國際建筑師協會的會長居然選上了。他的規劃我們看他的高程絕對是集中布置,就在高層區他首先解決快速公交。他的創新在哪呢?他的侯車是有車展的,就是一個桶型的侯車樓,這個侯車樓你要先買票,殘疾人當然也可以坐公交,買了票以后在這里等車侯車,所以他車上是沒有售票員的,車來了以后,我們看為什么他要做展臺,這是車的平面,車底的平面,因為公交的效率低就低在上下車的時間,老人孩子因為有一個高度,他就特別慢,所以有了這個展臺以后就像走平地一樣很快,而且買好票了,所以庫里提巴的公交是一種創新,他是把交通的城市規劃跟城市的空間布局僅僅地融在一起的,所以他是一種綠色的交通,我覺得這就是創新。我們今天什么什么號不能走,明天那個號不能走,都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的辦法。所以解決城市的頑癥要依賴于總體的把握。我們現在城市設計這一塊還是缺乏,做的不夠。現在大量的門禁社區,北京就有3700個大院,結果把城市的路全部切斷,你搞了那么多環,搞了那么多那么寬的馬路沒有用,為什么呢?它是毛細血管不通的。所以我覺得城市設計這一環一定要堅持整理和諧的原則,體現一種開放共享的一種理念。我們要有容積率,但是你要做好平衡,包括開發的持續。各種交通,包括動靜態的交通要做好銜接。另外就是尺度風貌,我們的建筑設計都不錯,但是往一起一忙就雜亂無章。
說到這我就想上海,還有一條黃浦江,這給城市帶來了兩個非常重要的界面,就是原來的外灘跟新的浦東嶄新的形象,長期以來上海的老外灘一直是上海最寶貴的,但是我覺得很遺憾,現在對這個天氣干擾太嚴重。比如說像這個離外灘太近,我覺得我們的城市設計,包括總體,特別是城市設計要把它控制起來,這是非常寶貴的天級線,是上海的過去,上海的歷史一個非常典雅的天際線。這些建筑一體量,一方面空間的布局,另外從形式上我們覺得和紐約的克萊斯勒和拉斯維加斯的風格,我覺得放在外灘這么近,比較遺憾。我覺得特別現在要注重保護好老的天際線,一應要嚴加保護。
浦東的天際線的問題,上海中心這是最后一次機會。這個城市設計一定要做好,就是現在這塊交通的問題,綠化的問題,地上地下的開發問題,也包括天際線的問題,這是非常好的一次機會,做好這一塊的城市設計,這樣的話整個浦東會構成一個現代的和那個老的和浦西的天際線形成對比的獻計獻。這兩道天際線對于上海的城市形象,我覺得最具特色。關于單體就不再多講了,單體當然也是很重要,它是一個細胞。建筑設計的創新大家都在講,但是我主要講,我們不要只在表皮上做文章。這是老城市的市政府,據說原來不是市政府,后來又是市政府,后來又說要拍賣,拍賣也沒有人接。它的提醒包括到表皮,五大班子一家一個,中間來一個大會堂,這樣的表皮在里邊辦公能舒服嗎?而且我們看在哪見過,這就是國家大劇院歌劇院觀眾廳圍墻的外側表皮,和剛才那個是不是完全一樣?為什么?因為一個設計師。你把大劇院的東西搬到了成都,這就是大劇院,歌劇院的欄桿也是這個東西,而居然這個東西它就能中標。表皮上做這種文章,我覺得實在是根本談不到設計,創新就更不搭配。所以我覺得我們的創新一定要回歸到建筑的本質,實用經濟美觀,還有就是安全。這是汶川地震以后安全問題,我覺得安全不是沒有創新,安全里面有很多創新的問題。我們看汶川地震的算是最大的,我們把這兩塊,這個是住宅27%,這個是非住宅20.4%,汶川地震損失最大的是建筑,這兩個加起來就是47%,人是另外一回事,我說的是物質損失。所以安全是最重要的,我們要重視城市的防災,建筑的安全,我們應該有預案。所以,我覺得這是一個新創新體系,安全的問題,因為時間的關系我大概講這三方面的問題。發展中的問題要在發展當中解決,前進當中的障礙要靠創新突破,只要我們有創新,我們就可以在新的高度和水平上加快我們的發展。我們的城市化就會有序的推進。
宋春華:建設部原副部長、中國房地產協會會長
本文節選自宋春華在改革開放30年 上海城市建